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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依波(bō )抿了抿唇，扭头看向窗(chuāng )外申望津的车，再一次(cì )笑了起来，那爸爸能不(bú )能如实(shí )回答我一个问题(tí )？

两个(gè )人对视了一眼，庄依波(bō )才又低头看向了(le )自己那(nà )盘切割好的牛排(pái )，顿了(le )片刻之后，终究还是重(chóng )新拿起了刀叉。

申望津(jīn )这才听出她的意思来，却还是又确认了一次：确定？

眼见着庄依波的(de )身影消失在小区大门后(hòu )，庄仲泓终于不再动，也不再喊，只是静静地(dì )看着申望津。

申望津上(shàng )车就接(jiē )了个电话，庄依(yī )波并不(bú )困，坐上车之后(hòu )却直接(jiē )靠到了一边，半(bàn )眯着眼(yǎn )睛盯着车窗外的风景。

从小到大，我过的日子(zǐ )都不正常。庄依波缓缓(huǎn )道，背负着害死自己姐(jiě )姐的罪名，爸爸妈妈说(shuō )什么，我听什么。妈妈(mā )让我学什么我就学什么(me )，爸爸让我嫁给谁我就(jiù )嫁给谁甚至连礼义廉耻(chǐ )都可以(yǐ )不顾，明知道跟(gēn )那个人(rén )在一起会被全世(shì )界的人(rén )耻笑指责，我还(hái )是听话(huà )。爸爸，够了吧？真的(de )够了吧

庄依波抿了抿唇(chún )，扭头看向窗外申望津(jīn )的车，再一次笑了起来(lái )，那爸爸能不能如实回(huí )答我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