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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笑着笑着，眼泪就控制不住地夺眶而出。

你住哪儿，我让人送你回去。沈瑞文说(shuō )。

夜晚(wǎn )，庄依(yī )波送走(zǒu )最后一(yī )个学生(shēng )，走出(chū )学校之(zhī )后却在(zài )门(mén )口站(zhàn )了(le )良久(jiǔ )。

庄依(yī )波(bō )笑着(zhe )，哭着(zhe )，仿佛(fó )连神智(zhì )都已经(jīng )不再清(qīng )明，可(kě )是她看(kàn )向庄仲泓的时候，还是无比清醒坚定地说出了自己的答案：我不愿意。就算是死，我也不愿意。

不必了吧。庄依波说，有什么话，在这里说就好。

明明(míng )什么都(dōu )没有发(fā )生，明(míng )明这就(jiù )是她想(xiǎng )要的结(jié )局，她(tā )有(yǒu )什么(me )好(hǎo )哭的(de )呢(ne )？

闹(nào )够(gòu )没有(yǒu )！申望(wàng )津看着(zhe )眼前乱(luàn )糟糟的(de )情形，厉声喝(hē )了一句(jù )。

沈瑞(ruì )文心领神会，重新走上前来，对那个女孩道：我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