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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宴州拧眉看向另一个矮个男仆，对方忙躬身附和：真的没有，少爷身上好闻(wén )极了。

这(zhè )件事一直是老夫人心中的刺。在孙子失去消息的两个月，她几乎愁白了头发，生吃了(le )何琴的心(xīn )都有了。对她的不满，也是在那时积聚的。

陈医生这时候犯难了，看了眼何琴，又看(kàn )了眼沈宴(yàn )州，等候他的指示。

沈宴州看到了，知道她委屈，揉揉她的头做安慰，又转身对着何(hé )琴说：妈(mā )，说说就行了，动什么手？

老夫人也知道她那没心没肺的性子，懒得多费口舌，挥挥(huī )手道：既(jì )然自责，当年的保证书再去抄写十遍。如何当好一个妈妈，你自己写的，还记得吗？

沈宴州把(bǎ )碗递给刘妈，扯了被子盖在她身上，又仔细掖好被角，问她：晚晚，你晚餐想吃什么(me )？我让刘(liú )妈给你做。

小巧的玻璃瓶，绿色的液体，打开来，一阵清凉感，带着刺鼻的味道，有(yǒu )点呛人、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