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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始至终，霍(huò )柏年(nián )没(méi )有问过她关于程曼殊的任(rèn )何(hé )事情，仿佛此时此刻，他(tā )唯(wéi )一关心的，只有躺在病(bìng )床上(shàng )的(de )霍靳西。

那七年时间(jiān )里，你(nǐ )看到他真心地笑过吗？可(kě )是(shì )我回来之后，他开始笑了(le )，他(tā )开始可以正常睡觉了(le )，他(tā )开(kāi )始变回一个正常人——

慕(mù )浅(qiǎn )说完，就只是站在原地，静(jìng )静地等着程曼殊的反应(yīng )。

为(wéi )什(shí )么不干脆一把火烧了霍家(jiā )呢(ne )？慕浅说，把所有人都烧(shāo )死(sǐ )，让他们给你的婚姻陪(péi )葬——也给你儿子陪葬，好不好(hǎo )？

慕浅伸手接过，放进口中(zhōng )，微微一偏头，便就着容(róng )恒(héng )的(de )手(shǒu )点燃了香烟，深吸一(yī )口。

慕(mù )浅却仍旧站着不动，在那(nà )些(xiē )东西砸到自己身上的时候(hòu )，她甚至笑了。

不过转瞬(shùn )，手(shǒu )术(shù )室内再度恢复了之前的安(ān )静(jìng )与秩序，仿佛慕浅从来没(méi )有(yǒu )出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