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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砚合掌放在嘴边，轻笑了一下，态度诚恳(kěn )：反正我不能教会你游泳，就是我的锅，你脑子有问题。

孟行悠感觉迟砚也是这态度(dù )，她朝迟(chí )砚伸出一只手，握紧拳头对着他，心照不宣道：我守住你的‘把柄’，你也替我守住(zhù )我的，成(chéng )交不成交？

孟行悠心里甜得滋滋滋直冒泡泡，低头看着自己的鞋，说：你没听勤哥说每周一轮(lún )换吗？我们不会一直坐这里的。

孟行悠揉着眼睛，扔给他一个你说什么废话的眼神：选你啊，我是个有始有终的人。

爬上二楼，孟行悠从兜里摸出钥匙准备开门，发现宿舍门大开(kāi )着，本以(yǐ )为是陈雨来得早，走过去一看，人没看清，倒是被一股消毒水味道熏得够呛。

霍修厉(lì )蹲下来，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关心道：帆帆，水好喝吗？

孟行悠记得早上陶可蔓说自己的是临市转过(guò )来的，前后一联系，她问道：陶可蔓知道你在五中读书？

——我们正经人就是这么棒(bàng )棒，别的(de )人都比不了。

迟砚趴在桌上笑，肩膀直抖，笑声不大，孟行悠坐在他身边却听得很清(qīng )楚，一声(shēng )又一声，像是有个立体低音炮在自己身边炸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