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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guò )是五日功(gōng )夫，张秀娥就轻轻松松把这些(xiē )旧账给算(suàn )完了。

聂老爷看着聂夫人说道(dào )：真是越(yuè )来越不像话了！你看看你教出(chū )来的好儿(ér )子！不过(guò )就是说了他两句，他(tā )就敢给我(wǒ )使脸色了(le )！

要是平常的时候张(zhāng )秀娥把这(zhè )账簿拿出(chū )来，到也没什么了，聂老爷还(hái )可以敷衍(yǎn )一下。

张秀娥没有明着说聂夫(fū )人弄虚作(zuò )假，只是陈述了一下事实，表(biǎo )明自己不(bú )会这样做。

剩下的事儿就更简(jiǎn )单了，用(yòng )刀子削出笔尖的样子就行了，这样一来(lái )就可以沾(zhān )着墨汁写字了。

这让(ràng )聂夫人觉(jiào )得自己找(zhǎo )到了突破口，看着张秀娥说道(dào )：秀娥，你那账簿看的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