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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只当她是安(ān )慰自己，想了一(yī )会，像是下了什(shí )么艰难决定似的(de )，神色很严肃：我(wǒ )看你这病情不宜(yí )耽搁了，刚好景(jǐng )明也回来了，我(wǒ )准备让他带你去国(guó )外看看医生。他(tā )有提过，说是国(guó )外对这方面有些(xiē )独到的见解和治(zhì )疗方法。

书房里摆(bǎi )设如初，只是沙(shā )发位置多了个画(huà )架，架子上是一(yī )幅油画，油画里绿(lǜ )树阴阴下，一袭(xí )纯白裙裳的美丽(lì )女子快乐地荡着(zhe )秋千。

这话肯定不(bú )能直接问出口，姜晚尽量婉转，笑着说：嗯，有(yǒu )个事想跟你说下。昨天，小叔不是(shì )送了一副油画吗(ma )？我看你不太高(gāo )兴，想了一晚上(shàng )，也觉得应该还回(huí )去，但今天一看(kàn )，不见了，你有(yǒu )看到吗？

老夫人(rén )知道她的嗜睡症，笑意渐渐消退，低叹道：总这么(me )睡也不是个办法(fǎ )，下午时，我还让(ràng )刘妈去喊你，没(méi )喊醒，你有印象(xiàng )吗？

他觉得她吵(chǎo )，不想跟她说话，撇过头，按了铃(líng )。

沈宴州把她拉(lā )到画架旁，神色(sè )略显严肃：姜晚(wǎn )，请你认真听我接(jiē )下来的话——

姜(jiāng )晚也不知道，一(yī )直在睡觉，也没(méi )接到电话。

我觉得(dé )画的挺好，算是(shì )不错的艺术品，有些收藏价值。